两人从大学时代相识相恋,已经有好几年的相处和感情。
蕙质兰心的馨爱,谈吐和气质相当出众,在大学时就读日文系辅修英文系,取得双学位。
毕业后就进入台北某外商银行当柜檯小姐,一直有许多仰慕者和追求者。
阿仁也很上进,毕业后录取进了一间规模庞大的企业,目前即将担任某个分公司的组长。
馨爱有一双大眼睛,美丽的长髮,温柔文静,端庄优雅。
身高一百六十多公分,有着33C美乳和虽不长但秾纤合度的美腿。
她的体质非常敏感,尤其是胸部一被抚摸,乳头就会挺立起来,蜜壶里也会开始湿润。
不过毕业前馨爱一直死守最后关卡,阿仁也不想太过勉强相爱的女友,一直止于二垒。
在毕业后第一个阿仁的生日,馨爱终于把自己给了爱郎,其实那次本来只是一时心软,
在房间里半推半就没有强烈反抗,让男友终于如愿以偿爱抚到馨爱的桃源禁地。
没想到光是隔着内裤抚摸,未经人事的美少女如遭电击,身体仰躺着瘫倒在床上。
阿仁越摸越起劲,直到溢出的爱液弄湿了手指,得寸进尺脱下内裤直接爱抚。
结果馨爱的小穴一被东西插进去,全身就酥了,除了娇喘呻吟再也无力反抗,
只能随便爱郎摆布玩弄,软绵绵地挨干,就这样把最珍贵的第一次献给了阿仁。
经过处男处女努力摸索、调教学习、实战训练,两个人的性爱倒也欢愉甜蜜。
如果要说有什么不足,馨爱发现自己的肉慾似乎是一点一点被开发出来,越做越强烈。
从一开始像初生羔羊完全任由男友彻底征服,慢慢地希望爱郎能更久一点、更强一点。
甚至从做完之后,觉得很舒服希望再来一次,逐渐变成已经做完却还觉得不够舒服。
虽然阿仁很努力,但体型较为单薄瘦弱,阳茎其实也只能算是中间稍下的等级。
馨爱难免觉得不够满足,看到强壮的男人竟然会有一些比较和喜欢,羞愧地不敢再想。
阿仁也隐约发现,馨爱的反应似乎不像一开始那么满意,私自努力学习技巧和经验。
不知怎么开始的,尝试玩起角色扮演和性爱幻想,两个人都感到相当刺激和新奇,
让馨爱的身心得到更多满足,解放一些欲望,虽然还是觉得好像就是少了什么。
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,阿仁即将升职,要调回老家高雄的分公司担任组长。
捨不得也放心不下娇美的女友,阿仁鼓起勇气向馨爱求婚,感动美人欣许。
小俩口合计后,馨爱为了感情毅然辞去工作,打算结婚后先跟阿仁住在老家。
阿仁是家中独子,母亲已经过世,父亲嵩勇独居在自有的公寓里。
得知儿子要娶妻回来住,嵩勇伯也很高兴,两家人开始张罗婚宴囍事。
婚礼之前在馨爱家那边办了一次,今天在高雄又办一次,打算宴请阿仁家的亲友。
午后馨爱穿着租来的纯白婚纱,在饭店的房间内休息,等待晚上的婚宴。
阿仁走了进来,从后环抱着打扮得美若天仙的爱妻,深情温柔地在头髮上嗅了嗅。
『乖老婆好香,能娶到妳真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。』
「就会说好听的,那我不香,娶我就不是福气了吗。」
『老婆怎么可能不香,老婆每个地方都是香的。』
阿仁开始不安份地在馨爱身上磨蹭,隔着婚纱乱摸。
「别闹了,弄皱了晚上怎么见人。」
『乖老婆,我忍不住了,这辈子我们只有这次机会穿着婚纱做爱。』
馨爱穿着露肩婚纱,露出整片美背,无肩带胸罩将一对美乳衬束得更挺拔。
阿仁先从肩膀到后背,细心温柔地亲吻抚摸,又酥又痒让美人情动不已。
转过娇妻臻首深深吻住,舌头伸进馨爱嘴里追寻小香舌,双手趁机揉捏着丰满的雪峰,
很快搓起两颗饱胀的樱桃,阿仁轻巧地往下一拉,一片雪腻两点嫣红马上脱颖而出。
阿仁左手环抱着爱妻,继续揉捏抚弄乳峰和乳珠,嘴巴吻上滑若凝脂的粉颈,
舔着晶莹如玉的耳朵,右手不安份地拉起裙摆,开始往馨爱的桃花源进攻。
白纱长裙里是吊带式的纯白丝袜方便活动和穿脱,贞洁高贵更显得性感美丽。
阿仁唇舌不停,手指隔着白纱内裤爱抚着小穴,弄得温热的春水潺潺流出。
被即将厮守终身的老公如此温柔爱抚热情挑逗,馨爱甜蜜地往后靠在男人身上,
嘴里仍然矜持逞强:「啊啊……不好啦……会有人来的……啊………」
『放心,我已经交代过饭店人员,都不要来打扰我们。』
阿仁一边说一边将手探进白纱内裤,指节伸入湿热的蜜穴中,一下一下进出活动起来。
致命要害被攻陷的馨爱很快就瘫软在爱郎怀里,意识迷糊全身无力地随便男人玩弄。
『我就知道,老婆的小洞一被东西插进去就会乖乖的,现在想要了吧,嘿嘿!』
「老公……坏………啊…坏……你坏啦……啊啊啊…深一点……老公…深…点…啊啊……」
抱着已经完全不知道反抗的娇妻,阿仁手指抽插得更深更卖力,馨爱的小穴收缩紧夹,
温热的浪水源源流出,肉壁更加湿滑柔嫩,真让人想将鸡巴插进去享受种种神奇美妙。
『好老婆,妳的洞好紧,好湿好热!夹得真是棒!感觉真爽!好想干妳!』
「啊……老公…啊啊……爱你……老公…爱你……啊……喷了…要喷了…啊啊啊………」
敏感的馨爱在刺激又甜蜜的气氛中,被老公爱抚玩弄到小高潮,淫水喷洩身心俱美。
『老婆可不能只有自己快乐,好好帮我舔舔!』
阿仁很喜欢被馨爱口交服务,每次俯视有着许多人仰慕、俏丽优雅的气质美女,
乖巧地跪在跨下,癡迷地吞吐着自己鸡巴,实在是男人无上的满足和骄傲。
因此从以前就不断对馨爱灌输观念:为心爱的男人口交是女人的快乐,
用心奉仕会让男人更爱她对她更好,舔得男人舒服快乐了才会让自己更舒服更快乐。
馨爱柔顺地转过身来跪在地上,脱下老公的裤子,早已硬挺的鸡巴弹了出来。
柔滑粉嫩的小香舌开始缠上火烫的棒身,樱唇含进整颗圆润的龟头,
即将成为人妻的气质美女,头上身上戴着高贵的珠宝,穿着纯白婚纱戴着白手套,
打扮得有如公主一样,张着美丽的大眼睛对着男人放电,千娇百媚地讨好着取悦着男人。
『嗯,老婆妳好棒,喔喔,我幻想被穿婚纱的女人舔很久了,真是棒………』
馨爱秀美的眉头微皱,玉齿轻轻咬了咬嘴中的龟头。
『啊啊,别…别…,老婆大人,我是说幻想妳穿婚纱,被妳这样舔。
老婆妳舔得好棒,我好爱妳,这辈子只爱妳一个,一辈子都要被妳舔。』
馨爱用心舔弄了一会,稍微坐直身体,张开小嘴成大O字型,不但含进整个龟头,
继续深深吞进整根肉棒,从樱唇到嘴巴到喉咙,好像形成一条柔软滑嫩的管子,
紧紧吸啜着整根鸡巴,玉首前后移动吞吐,香舌还不断在里面环绕着阳茎舔弄。
馨爱不知道这已经快要比得上传说中的“深喉咙”,她只觉得这样深含着鸡巴很舒服,
喜欢被龟头顶到喉咙的感觉,虽然阿仁的还不够粗长,而男人的反应自然是万分舒爽。
看着高贵优雅的新婚娇妻努力服侍着自己,美丽的脸蛋保持节奏,不停前后移动,
紧嫩的俏嘴深深含吮着龟头和肉棒,全心全意温柔吞吐着、乖巧舔舐着。
「嗯……嗯嗯……啧……滋……啧啧……嗯……滋滋……嗯嗯……」
馨爱鼻喉间流洩出诱人的娇吟,让阿仁血脉贲张,鸡巴被小嘴紧紧吸含,
香舌还不停在阳茎上缠绕,男人的身心享受着极致的满足和快感,即将到了爆发的边缘。
平日此时阿仁会让女友停下动作,休息一下改成提枪上阵,换男人满足女人。
今天如此娇豔高贵的新娘用心奉仕,阿仁爽得身心欢畅,已经瞇着眼睛完全在沈醉享受。
馨爱幽怨地往上瞥了男友一眼,乖巧地伸出玉手抚弄着阳茎,口嘴唇舌更加温柔含舔,
阿仁沈浸在舒爽无比的快感中,很快在纤纤素手帮忙套弄下,完全在爱妻嘴里缴械投降。
白浊的精液射满小口,馨爱乖巧地吞嚥了一部份,从樱唇流出一些滑落到脸上,
美丽人妻跪在地上俏眼迷离仰望着老公,高贵优雅更加上癡淫娇媚,真是极品绝色。
射够了爽完了,才惊觉挑逗美人竟然未能让她满足,馨爱已经开始整理起来。
阿仁讪讪地抱着爱妻又亲又吻,哄尽甜言蜜语,好容易感觉雄风稍复,厚起脸皮,
一双大手又不规矩乱摸起来,馨爱已经被挑起慾火,其实也很想好好满足一下。
制止了阿仁的动作,将婚纱和珠宝小心脱下,放在一旁,两人来到房间的卧床上。
『好老婆,再帮我舔舔,有精神了才能好好满足妳!』
馨爱嗔怪地看了看老公,还是乖巧地跪在床上含吮起肉棒,悉心服侍着爱郎。
再次享受了一会儿,阿仁仰躺在床上,可人儿驯服地换成趴跪着舔弄鸡巴,
感受爱妻如此贴心温柔千依百顺,男人满足骄傲得无以复加,只觉好像拥有了整个世界。
然而不知什么时候,偏处一个黑影,尴尬而惊讶地默默注视着两人交欢的过程。
『嗯,乖老婆,好老婆,差不多可以了,妳自己上来吧。』
没良心的阿仁总算还记得馨爱,没有一直再享受下去,要美人自己骑上来。
「啊……老公…啊啊……我要老公…啊啊……爱你…老公爱你……啊…再给我…给我……」
虽然主动骑骋在男人身上,前后扭动着纤腰索求着,但阿仁才刚射过一次的肉棒状况并不好,
馨爱夹着橡皮管般硬度的阳茎,往后仰起上身想让肉棒能插深一点,满足自己被挑起的肉慾。
「深点……老公……老公…啊……再深一点…啊啊……爱你…好爱你……老公…给我……」
直到馨爱动作渐缓,阿仁让美人趴跪在床上,换成她喜爱的后背位开始抽插了起来。
『老婆,妳好美,好爱好爱妳,像这样让妳趴成小母狗的样子,被我干得舒服吗?』
「啊啊……老公…啊……舒服…舒服……嗯…嗯嗯……再干小母狗………干小母狗…啊啊……
老公…我要…嗯啊……老公干我…干小母狗…啊啊……人家想要舒服…人家还想要…啊……」
阿仁又努力抽插了百来下,双手一边轻轻打着爱妻挺俏的屁股,却慢慢感觉有点力不从心。
似乎是最近因为婚事操劳、行程紧凑,加上馨爱的口交服务实在太棒太爽,几乎被吸乾了。
肉棒插着插着似乎有软化的趋势,连忙换成正常体位。
分开美腿抓住玉手,看着爱妻娇美癡媚的容颜,硬撑着为男人的自尊和女人的满足而努力。
阿仁一下一下拼命干着馨爱,集中感觉让肉棒有更好的状况,一边说着甜蜜的情话。
『乖老婆,好爱好爱妳,妳真的好美,这辈子我只爱妳一个,我要天天干妳。』
「老公……啊……我也爱你……好爱你……啊啊啊……再给我……喜欢被老公干……啊啊……
老公给我…给我…啊……喜欢被干…好喜欢被干……啊啊……在多一点…在深一点…啊……」
肉棒奋力插着小穴,馨爱享受着快感到了小高潮,被紧緻柔嫩的肉壁一吸一夹,
阿仁不想也不敢再忍,深深干到里面,在爱妻体内再次射精,抱着玲珑曼妙的身体不断喘息。
馨爱正在要紧关头,即将攀上愉悦的顶峰,老公却嘎然而止,被弄得不上不下万分难受。
抱着男人的娇躯微微摇摆扭动,试图抓住多一些快感和满足,射了两次的小弟弟却已经罢工了。
体质敏感的馨爱成为女人之后才发现,如果被挑起慾火却不能满足,自己就会变得苦闷难耐,
甚至身心会变得风骚浪蕩,很容易想着男人和色色的事,最近有好几次在老公睡去后继续自慰。
其实这是因为身体性慾需求旺盛,心理渴望能够高潮满足,有时馨爱都觉得自己是淫蕩的色女。
『老婆,妳好棒,我好爱妳,妳舒服吗?』
「舒服,老公,你也好棒,我也爱你。」
『舒服就好,我们先忙完喜宴,晚上再好好满足妳一次。』
阿仁起身整理,看不见背后馨爱失望和落寞的表情,却被旁观者尽收眼里。
本帖最后由 龙心雕文 于 2012-12-8 12:17 AM 编辑
阿仁起身整理,看不见背后馨爱失望和落寞的表情,却被旁观者尽收眼里。
美丽新娘起身重新穿上婚纱,娇柔妩媚地站在内院的窗前,看着老公撒娇,甚至撩起裙摆,
坐在窗檯上诱惑着老公。阿仁看着甜美诱人的妻子,心有余而力不足,只能找藉口逃开。
「真是没用………哼………」馨爱在心里小小埋怨了一下,闭着眼睑咬着下唇几番挣扎。
最后还是忍耐不住,坐在窗檯上隔着内裤爱抚起自己的私处,淫水慢慢又湿透了小穴。
「啊啊……老公…爱我……嗯嗯……人家想要…人家还要…啊……坏老公…给我……啊啊……」
正当渐入佳境,慾望再度高涨,想要得到舒解的时候。
外间突然传来『咚!』一声,吓得正在自慰的新娘赶紧站起来整理衣物。
随后阿仁爸爸的声音传了过来:『馨爱啊,晚宴要开始了,妳準备好了没有,我可以进来吗?』
「好……好的,我好了,爸可以进来了。」
馨爱拿起新娘捧花,站在窗前一副温柔甜美的样子,跟着嵩勇伯出去了宴会厅。
到了外面会合阿仁,準备开始晚宴,阿仁随口问了自己的父亲:
『爸,你刚去了哪里,我都找不到人。』
「我和几个老朋友聊聊,看时间差不多了,刚刚才去提醒一下馨爱。」
馨爱脸颊发热,不知道自己手淫的丑态是不是已经被公公看见了。
更糟糕的是,刚刚匆忙间拉扯衣物,无肩带胸罩上缘的内里布料刚好卡在乳珠上,
夹得两颗樱桃发热挺胀,一走动就好像有男人的手指捏揉着自己的乳尖。
现在众目睽睽,老公又一直在身边,实在没办法调整,馨爱只觉得性慾越来越浓烈难耐。
晚宴开始,致词、敬酒、合照、欢送宾客,馨爱努力欢笑着,支撑着。
老公阿仁有个完全不能喝烈酒的致命弱点,一般啤酒虽然喝多了也会醉,
但只要些许烈酒下肚,一会儿就会醉到不省人事,伴郎伴娘加到新人杯中的其实是白开水。
但一众亲友都好酒,无法推辞的情况下,啤酒就由新郎解决,烈酒反而都让新娘负责了。
婚礼终于大功告成,两位新人已经喝得茫茫然,伴郎伴娘送回家中又闹了一阵才散去。
馨爱从来不知道在大量的酒精和不断的刺激之下,自己会变得如此淫浪饥渴。
虽然已经醉得完全看不清楚,竟然在客厅就开始缠着老公亲吻缠绵,乾柴烈火一心渴望解放。
同样喝得意识不清的阿仁,娶得美娇娘满心欢畅,在客厅就回应起爱妻的挑逗和索求。
两个人在沙发上互相爱抚,阿仁脱下馨爱的白纱和胸罩,本能地努力舔弄着爱妻。
「啊啊……老公……我要…我要……啊………老公……太亮了……把灯关了……啊………」
阿仁勉强支撑起身,关掉客厅大灯,迷茫中拿起桌上的杯子一饮而尽。
这杯是伴郎喝剩的高梁不是白开水,入喉惊觉不对已经太迟,摇摇晃晃走几步就趴倒在半途。
馨爱实在喝得太醉,赤裸着上身在沙发上扭动,樱唇半启,娇媚地呢喃着:
「老公……来嘛……嗯……摸摸人家……来嘛……老公……人家要嘛…………」
阿仁的父亲嵩勇伯,原本和儿子媳妇说好,今晚和老友欢聚,不回家让年轻人尽情玩闹。
结果下午无意中看了儿子不中用的活春宫,又看到平日优雅美丽的媳妇自慰的淫媚模样。
一整个晚上脑海里都是这具年轻娇嫩的雪白女体,喝了许多意兴阑珊,提前回到家中。
没想到又看见儿媳赤裸一对美乳醉倒在客厅,淫浪地呻吟着,完全任人大快朵颐的样子。
嵩勇伯和阿仁身高接近体型相似,却是海军陆战队退役,年纪虽已过五十,
体力耐力却远非书呆子般的阿仁可比,鸡巴更是比儿子粗大耐战。
只是从老伴过世后,一直没有机会和心情,已经好几年没碰过女人。
喝了不少的情况下,抵抗诱惑的能力大减,鬼使神差地走到了沙发前就近看着馨爱。
只见娇俏的儿媳还戴着纯白婚纱手套,穿着白色吊带丝袜,一手搓揉着自己的美乳,
一手拉开内裤摸着小穴,美眸半闭双颊羞红咬着下唇,恬不知耻地娇吟着,:
「摸这里喔……呵呵……老公……摸我的小穴穴喔……嗯…摸了就乖乖给老公干喔…………」
『好美的小穴……好年轻的身体……就摸一下……摸一下就好……』
嵩勇伯吞嚥着口水,最后一丝理智微弱地提醒他,乱伦是不可以的。
『如果不能让媳妇满足……看她淫蕩的样子……搞不好会偷人……阿仁一定会难过的……』
终于找到一个理由,拉开儿媳妇湿透的内裤,馨爱睁开迷茫的双眼,似乎完全看不清楚,
满心欢喜浪水直流,只想被老公爱抚逗弄,手指头一碰到小穴,“啵”的一声就被吸了进去。
「啊啊……摸我……老公摸我……啊啊啊……不要停……我要……啊…老公摸我…摸我……」
『好紧!好嫩!吸着手指不放!要让她满足,我是为了阿仁。』勇伯的手指开始抽插起来。
「好棒……啊…老公好棒……再摸我…再插我……啊啊……好喜欢…好舒服……老公啊……」
馨爱渴望老公摸得更深,自己翻了一圈趴成小母狗的样子,翘起臀部渴求男人的爱抚。
嵩勇伯粗长的食指不断深入湿润的蜜穴中前后抽插,每一下都带出淫液浪水和娇语欢吟,
不自觉地还用上肥壮有力的大拇指揉着粉嫩的菊穴,馨爱从没这样两个美穴同时被爱抚,
美丽的新娘爽得已经完全不懂分辨,屁股像母狗般左右摇晃着乱撒娇,叫得更甜更媚了。
嗯~~好坏喔~老公好坏~~嗯~~这样玩人家屁屁~坏死了啦~~嗯嗯~~好舒服~~
好舒服~嗯~~不可以这样玩人家啦~嗯嗯~~舒服~屁股翘高高喔~~嗯~~爱你~~
爱你喔~~嗯嗯~~老公我要~~好想要你~嗯喔~~老公给我~给我~~老公~嗯~~」
馨爱被玩到情深慾浓,爱液直流,竟然转过身主动解下男人的裤子,让嵩勇伯神智一醒。
但当紧俏的小嘴含住大鸡巴之后,所有的背德禁忌全部被美人柔嫩的唇舌融化了。
看着自己美丽优雅的儿媳妇跪在沙发上,戴着婚纱手套的玉手抚弄已经几年没碰女人的肉棒,
小香舌乖巧地舔舐着棒身和龟头,将整根阳茎舔得又大又硬,瞇着眼睛一副享受迷醉的样子。
然后含住整颗浑圆的龟头,深深吞吐进整条肉棒,小手还巧妙地交互抚弄着两个子孙袋。
嵩勇伯终于知道什么是极乐般的口舌奉仕,什么是能让男人心甘情愿完全堕落的美妙魔嘴。
凭藉一股勇悍,强撑着意志站起身,没想到满心欢淫的新嫁娘并不这样放过男人。
纤纤素手握着肉棒,迷茫中乖顺地跟着坐起,玉首趴到男人跨下温柔舔遍整个阴囊,
直到强壮的公公爽得微微颤抖,馨爱小嘴再次嘟成大O型深深含进整根肉棒前后吞吐,
自此胜负已定,男人只能在魔幻般的服侍中乖乖臣服,任凭宰割。
嵩勇伯的阳茎比阿仁粗长,馨爱完全吞吐到底时,烫热的龟头刚好碰触到喉头的软肉。
有些女人也许会觉得不舒服,很神奇地有些女人却能得到快感,这样的极品百中仅一。
馨爱第一次被男人的肉棒频繁碰到喉咙深处,竟然有着如性交般的快感和欢愉。
美丽人妻癡迷地用小嘴套弄着肉棒,让龟头不断轻触自己不为人知的性感带,
越含越深、越吞越快,终于男人彻底缴械喷射,馨爱嚥下热烫的阳精,满足地也到了小高潮。
在极品小嘴中享受到男人的极乐天堂,发洩了积压数年的性慾之后,嵩勇伯酒也醒了大半。
望着娇媚的儿媳妇瘫软地倒回沙发上,神色複杂地咬了咬牙,最终选择成为欲望的奴隶。
回房服下也不知是否过期的壮阳药,将馨爱抱到新婚房的大床开始爱抚起来。
「嗯……老公……给我…给我……嗯嗯……老公……好想要…嗯喔……想要……嗯……」
嵩勇伯大嘴含舔着饱满丰挺的美乳,粗犷地吃得啧啧有声,手指伸进年轻女体的紧嫩肉穴,
逗弄到沾上满满的蜜汁,尽情地品嚐着儿媳妇的芬芳甜美,直到大鸡巴恢复战力。
「嗯啊…老公……好棒…嗯嗯……好棒啊……最喜欢被老公玩……最喜欢最喜欢…啊……」
强壮的公公将自己的大肉棒插进儿媳妇的又紧又热的小嫩穴中,感觉就算成为恶魔也值得了。
男人双手分开雪白修长的美腿深进浅出地抽动了起来,迷茫的馨爱被干得更加欢吟浪叫:
「好深…好大……啊啊啊……老公…你好棒……好棒…啊……好喜欢…被老公干…啊啊……
老公…好棒啊…好…好…啊……好爱老公……老公……啊啊啊……好棒……好棒啊………」
听着甜美的淫叫,嵩勇伯插得性起,大开大阖狠干了起来,一只手还用力抓着饱满的美乳。
馨爱虽然意识不清,火热的钢棒豪迈地冲击着蜜壶,肉体贪欢的本能自动迎合着男人的征服。
「啊…啊啊……老公…好棒啊……要死了…被你干死了……啊啊…老公好棒…好棒好棒……
亲亲老公…干死我…干死我……啊啊啊……好喜欢…被这样干……啊…太棒了…死了啊…
好老公…干死我…啊……好喜欢被干…好喜欢被干死…啊啊…真的死了…死了死了啊……」
美丽的新婚少妻今天舔了那么久的肉棒,被玩了那么多次,终于得偿所愿拥有了高潮和满足,
而这仅仅是第一次,强壮的公公将她翻弄成小母狗的跪姿,好像要为儿子洗刷耻辱猛干起来。
「喔喔…啊……好…好大……喔…轻点……轻……喔喔…老公…你好棒……喔啊……老公……
你好会干…啊啊……我是小母狗…小母狗…啊……我是…老公…的…小母狗…啊啊啊啊……
干死…小母狗…干死啊……好爽…小母狗好爽……啊啊啊……好爱…老公…好爱好爱啊……」
嵩勇伯从背后两手抓捏着馨爱的美乳,大鸡巴一下一下撞开紧緻收缩的肉壁,直击子宫深处。
「好深……好深……啊啊……老公…好棒啊……干死…小母狗…干死了…啊……好爱老公……
爱老公…我是…老公的…小母狗…啊……一辈子…都要…做老公的…小母狗…啊啊啊啊……」
馨爱这辈子第一次享受到连续被送上第二波高潮,简直爽得飞上天,全身脱力往前趴在床上。
经验丰富的公公改将大鸡巴九浅一深温柔抽插起来,还一边沾湿手指摸揉着美人娇嫩的屁眼。
如果猛烈的冲击是大火快炒,温柔的多重爱抚就像是文火细炖,快慢强弱交互征服下,
美丽的新娘从身心到灵魂好像都被烹调成熟美的佳餚,心甘情愿献给男人品嚐享用。
馨爱媚眼迷离全身瘫软,张着樱唇癡呆地流出长串的口水,任由温揉缓插把自己玩弄得烂熟。
「啊………老公………啊啊………好…好美…啊………老公………好爱…好爱你…啊啊………」
嵩勇伯把馨爱摆回仰躺,一手拉高着美腿,让儿媳妇半侧身地再次承受狂风暴雨般的冲击。
细緻紧缩的肉壁逢迎着粗硬火热的钢棒,被干得软烂烂的花心癡缠着硕大滚烫的龟头。
身心尽献的美人已被干到神魂颠倒,迷醉中幸福地被带上此生第一次的极乐高潮。
「好爽…好爽……啊啊……老公…太爽了…啊……死了…真的死了…啊啊……老公…爱你……
好爱你…喔喔……不行…真的不行了…老公…啊……饶了我…饶我……啊啊啊…爽死了……
饶了我…爽死了…啊…老公…爱你…啊啊…一辈子…都爱你…啊…死了死了死了啊啊啊……」
将甜美的新娘干到洩身之后,拼命强忍着阴精的酥麻火辣和蜜壶的吸吮紧缩,
嵩勇伯拔出了也到达极限的大鸡巴,在儿媳妇的美乳上喷洒了生命的精华。
意识不清迷茫中达到高潮的馨爱迴光返照,爱恋地看了身上带给她极致欢乐的男人一眼,
眼前混杂着老公和公公的身影,之后躺在床上完全沈睡昏死过去。
享用过儿媳妇柔嫩美妙的年轻肉体,沈沦欲望的公公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继续拥有她。
妥善地清理了痕迹,将烂醉的阿仁扶进新房,布置成相拥而眠衣物满地的模样。
第二天醒来,馨爱对新婚夫婿有说不出的崇拜和爱恋,小俩口甜蜜恩爱地踏上蜜月之旅。
只是慢慢发现,再怎么样也没办法得到新婚那晚的快乐和满足,美人逐渐有些疑惑和欲求不满。
蜜月旅行之后,嵩勇伯已经在儿媳新房装好针孔和窃听器,试图找出方法满足自己的邪念。
日常生活中也开始重新锻鍊起身体,南部天气炎热,居家时更有藉口穿着清凉。
新婚少妻从无意到有意,看着公公比自己老公健壮的体魄,竟隐隐有些兴奋和奇怪的感觉。
阿仁爸爸常常偷窥窃听真人活春宫,对儿子的不中用同样极为不满,只是苦无良机。
一次白天阿仁上班的时候,他在外间浴室洗完头,想像着儿媳青春甜美的身体慾望高涨。
馨爱似乎刚回到家尿急,敲了敲厕所的门,嵩勇伯本想应声,灵机一动就忍住了。
美丽人妻一推开门就看见赤裸精壮的公公,挺着比儿子粗长的大蛇昂然正对着她。
看得馨爱目瞪口呆,红霞不自觉染上了雪白的脸蛋和颈脖,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连忙关门。
「爸,对不起,我不知道你在里面,我不是故意的。」
『没关係,妳怎么了,脸色那么红,要多注意身体。』
「嗯,可能最近太劳累了,休息一下就好了。」
『我以前学过按摩,不如我帮妳消除一下疲劳好了。』
就在曾经玩弄过儿媳小穴,在美妙小嘴射精的沙发上,嵩勇伯走到馨爱背后开始揉捏着香肩。
被温热有力的大手按抚着肌肤,馨爱的脸更红了,男人的浓厚气息更让她坐立难安。
嵩勇伯从肩头开始往手臂揉捏,发现美人反应羞怯而紧张,更想好好抓住机会。
观察许久对儿媳妇也十分了解,只要能搓揉到那对美乳,馨爱就会身体酥麻蜜壶湿润,
如果能够摸上那紧嫩的小穴,美丽人妻就只能瘫倒呻吟,软绵绵地挨干。
化身恶魔的公公从肩头揉捏到手臂,再摸上前臂和玉手,馨爱虽然有奇怪和不妥的感觉。
身体和心理的温热舒适让她被动地没有反抗,一双纤掌甚至还乖乖被捏在男人手中。
眼见气氛良好时机成熟,嵩勇伯让馨爱双手抬高,在她身后坐着开始揉捏起腋下两旁。
被男人的大手弄得又酥又痒,馨爱不小心还发出娇美的哼声,满脸羞红却又不想坚决逃离。
邪恶的公公得寸进尺,馨爱穿着居家的细肩带上衣,男人左右拇指在背后巧妙一挤一按,
解开了胸罩的束缚,大手趁机隔着薄薄的衣料抚摸起一对饱满的雪峰。
「啊啊……不可以……啊………爸…停下来………啊啊………你在做什么………」
『放轻鬆,我只是看妳家事太劳累,帮妳舒解一下肌肉的紧张和疲劳。』
如此简单的哄骗,美乳完全被男人掌握的新婚少妻,竟然就找到藉口相信了。
娇躯瘫软在公公强壮的怀抱中,任由樱桃被搓得嫣红挺俏,闭起眼睛断续地呻吟着。
「嗯………嗯嗯………啊………喔………嗯嗯………爸………嗯………爸………」
几声爸叫得酥柔甜媚,男人热血上涌,背德的沈沦快感和肉体的发洩慾念强烈无比,
正準备开始往桃花源侵略,摸进那美妙滑嫩的小穴里,馨爱的手机大声响了起来。
「啊………阿仁………是阿仁………」
听到亲生儿子的名字,嵩勇伯再禽兽也呆滞了一下,扶起娇弱无力的儿媳。
馨爱羞红着脸,拿起手机,脚步虚软地走进房间,关起门来接听。
『老婆,怎么那么久才听电话?』
「我……我在做家事,怎么了吗?老公。」
『我有一个好消息,一个坏消息,妳要先听哪一个?』
「别闹了,快说吧,先听好消息好了。」
『好消息就是我又要升职了,坏消息是我要先调去园区一阵子。』
「那我要跟你一起去吗?」
『暂时没办法,这应该只是过渡性的职务,而且有配发单人宿舍。』
『老婆我真不想跟妳分开,以后只有週末能够见面,妳会不会想死我啊?』
「少臭美了你。」馨爱肉体慾望慢慢消退,摸到被解开的胸罩,只觉万分羞愧。
「老公,我可不可以跟你要求一件事。」
『什么事啊?老婆,妳说,没关係的。』
「结婚前你答应我,存够钱就买自己的房子搬出去住,上星期我们去看的那个,
你朋友介绍的预售屋我觉得很不错,我想我们就买那个吧。」
『可是我们还差一些钱啊?』
「我有一些积蓄,也可以跟娘家要些资助,付头期款没问题的。」
『这………这个………我还要跟爸商量一下………』
衣衫不整的馨爱听到要跟公公商量,羞愧中带着害怕,莫名地还有些兴奋和期待。
「到底是我们要买房子还是爸要买,你什么都做不了主,我自己搬出去算了。」
『好老婆,别生气,我回去再说,爱妳唷………』
最后阿仁还是熬不过馨爱,小俩口买下了新房,不过还要一两个月才能搬进去住。
而自从那次之后,美丽人妻就拼命躲避嵩勇伯,完全不给他任何亲近的机会。
只是脑海中时常浮现那根粗长昂扬的大蛇,有时也会偷偷看着强壮的公公发愣。
阿仁的表现,实在是不能让肉体慾望和战斗力慢慢开发的美人满意了。
因为要分隔两地,怕娇妻寂寞难耐,阿仁去买了一堆情趣用品。
希望能让新婚少妻得到慰藉,欢爱时也能当成助兴的玩具。
于是阿仁调到园区,週末才能回到高雄,平时两人开始玩起电爱。
馨爱发现老公很喜欢听自己的娇吟浪语,在电话中想像竟然更兴奋更持久,
虽然按摩棒比不上男人的温热和力量,深爱老公的美丽人妻还是努力扮演,
甚至说着真正做爱时羞于启齿的淫话,让阿仁更加迷恋和满足。
远在他乡的阿仁并不知道,每次自己的小娇妻表现得快乐满足之后。
挂了电话总是自己再用按摩棒磨磨插插,幻想着性爱和男人。
更不知道这一切都被自己亲生父亲看在眼里。
只是两个男人都不知道,渐渐地,馨爱幻想的对象已经不是深爱的阿仁了。
按摩棒比老公的阳茎还要粗长一些,美丽人妻发现自己其实喜欢更大更粗的肉棒,
尤其新婚之夜那次迷幻中前所未有的充实和满足,更让她万分想念和渴求。
自从看到公公的大蛇,自慰幻想和午夜梦迴的时候,和新婚之夜的身影慢慢重合,
馨爱在梦中在幻想时,夹着比老公粗长的按摩棒,想着强壮的公公那更大的鸡巴。
嵩勇伯发现,儿媳妇会先倒一杯温水拿进房间,东摸西摸等待阿仁的电话。
无论有没有电爱,喝完水之后会躺在床上用情趣玩具自慰,最后夹着按摩棒睡去。
难耐的慾望让男人决定挺而走险,找了机会在那杯温水中投下安眠药。
嵩勇伯回到房间观察着儿媳妇的情况,这天小俩口情话说完之后开始电爱。
一如往常,阿仁很满足很得意,馨爱喝完水之后,孤单地躺在床上。
最近梦到公公那粗长大蛇的次数越来越多了,每次自慰到舒服的时候,也几乎都是
不由自主地幻想着被大肉棒狠干,好像是公公在姦淫自己,又像美妙的新婚之夜。
深爱老公的美丽人妻内心羞愧,觉得自己真是下贱淫蕩的女人,却又难忍慾望,
第二天还是继续想着梦着大肉棒和强壮的男人,无力逃离慾望的深渊。
馨爱用按摩棒爱抚自己,抽插着滑润的蜜穴,今天只觉得特别疲倦。
不知不觉中沈沈睡去,进入香甜深邃的梦境中。
好像回到让人魂萦梦牵的新婚之夜,梦中的男人又强壮又有技巧,
温柔地爱抚自己、耐心地逗弄自己、灵巧地抽插自己、勇悍地征服自己。
梦中的馨爱癡迷地抱着姦淫自己的强壮男人,献上全部身心,享受极乐高潮。
现实中药力发作而沈睡的美人只能发出不清楚的断续低吟:
「唔唔………嗯………嗯嗯………唔………嗯………喔………嗯唔………」
梦境中的馨爱已经完全向自己的公公投降了,娇媚癡缠地被男人吃得一点不剩。
「爸~~干我~干我~啊啊~~好公公~亲公公~好棒~你好会干~啊啊啊~~
我是淫蕩的女人~~啊~~我是下贱的女人~~啊啊~~好喜欢被爸爸干啊~
干我~干我~我淫蕩下贱~我不知羞耻~我喜欢被干~啊~喜欢被爸爸干~~」
嵩勇伯将昏睡中的儿媳妇送上高潮,爱液淫水源源不绝从交合处流洩而出。
将自己生命的精华射在準备好的卫生纸上,小心地整理女体上和房间内的痕迹。
从这一夜以后,馨爱睡得特别香特别沈,在梦中不断被公公爱抚插干。
每当白天看到那个强壮的身影,美丽人妻双眼迷濛、脸颊羞红、下唇轻咬,
对这个梦中给她无限欢乐的男人感到莫名的爱恋和无比的羞愧。
但当嵩勇伯试图接近,馨爱总是很快就藉故逃开了,她害怕只要再有机会被挑逗,
自己就会完全堕落,背叛深爱的老公,享受背德的欢愉,任凭亲公公姦淫玩弄。
就这样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,馨爱每夜在梦里被公公干上高潮,
嵩勇伯每天在儿媳妇身上发洩肉体的慾望,两个人享受着只属于自己的秘密欢乐。
终于到了要搬出去的日子,这星期以来馨爱白天忙着整理东西,加上月潮来临,
所以并没有电爱和自慰,公公和儿媳妇各自憋了一週,肉体的慾望感觉特别浓烈。
晚上馨爱接起电话,没想到阿仁竟然说公司临时有很重要的事,没办法回来搬家,
几番埋怨之下,被老公又哄又骗,美丽人妻心不甘情不愿地和老公电爱起来。
许多女人月事来临后或来临前,都会比平时更渴望男人的宠幸和滋润。
原本还满心期待老公回到家,小俩口恩爱甜蜜,现在却只能用按摩棒抚慰自己。
阿仁在电话中说尽甜蜜的情话,馨爱虽然喜欢听,但肉体还是无法满足。
配合着男人假装舒服之后,挂断电话喝了些水,躺在床上用玩具自慰了起来。
「嗯………嗯嗯………老公………嗯………喔………老公………嗯喔………」
连续嚐到甜美滋味的馨爱休息了一星期,今天的慾望特别强烈,身体也特别敏感,
却没有像往常一般沈沈睡死,自己多玩了一会,在半梦半醒中意识迷离地瘫晕着。
嵩勇伯发现儿媳妇不再动弹,蹑手蹑脚地走进新人房中,开始爱抚起馨爱。
「啊啊………嗯………啊………舒服………老公………啊………嗯嗯………」
馨爱正在梦中和深爱的老公调情亲热,敏感的娇躯对男人的爱抚只觉万分喜爱和舒服。
今天儿媳妇的反应好像比较强烈而且比较清醒,虽然奇怪但还是忍不住更进一步。
「坏嘛………老公………老公………啊………摸我………再摸我………啊啊………」
比起半姦尸一样间断而模糊的呻吟,男人当然更喜欢女人动情发浪的反应,
嵩勇伯兴奋莫名,趴在儿媳妇的桃源洞口亲吻磨擦,伸进长舌舔弄潺潺不绝的爱液。
「啊……好棒…好棒……嗯嗯……喜欢…喜欢被舔……嗯……喜欢…老公…啊……」
当硬烫的肉棒插进湿滑的蜜壶,被男人姦淫的美丽人妻也同步开始平常被公公干的淫梦。
「好大…啊啊……好热……喜欢…啊……好喜欢……公公干我…公公干我…啊啊啊……
别停…别停……好公公…亲公公……啊啊……干我……公公干我……喜欢……啊……」
馨爱的一声公公干我,吓了嵩勇伯一大跳,差点抽出肉棒逃离现场。
感觉男人动作停滞,春梦正甜的馨爱本能地摆动小蛮腰索求着,又夹又扭让鸡巴恋恋不捨。
嵩勇伯仔细观察,儿媳妇紧闭双眼表情癡媚,桌上安眠药水只喝了半杯,难怪没完全睡死。
虽然感觉似乎是做着春梦没有醒来,只是为何会叫着自己干她?
无论真梦假睡,早已下定决心拥有馨爱的公公不再犹豫,肉棒开始施展技巧深进浅出起来。
「喔……喔喔……公公…你好棒…啊……好喜欢…给…公公…干…喔喔……好深…啊……
只有…公公…才能…干得那么深……啊啊啊……最喜欢…最喜欢…给公公干…啊啊……」
嵩勇伯为了试探,趴在儿媳耳边轻声说着:『乖媳妇,妳喜欢给爸干吗?』
馨爱双手双脚缠上强壮的男人,只觉得今天的美梦特别真实特别舒服,欢愉地说着梦话:
「喜欢…给爸干…啊……喜欢…给爸爸干…喔喔……喜欢…爸爸…干…啊啊……媳妇……
乖媳妇…最喜欢…给爸干…啊……爸爸干我…爸爸干我…啊啊啊……好喜欢给爸爸干…」
『乖媳妇喜欢给爸爸干,还是喜欢给老公干,谁比较会干?』
平常馨爱都称呼自己爸,浪叫时喊着爸爸更让人兴奋,好像在姦淫自己的亲生女儿。
「啊啊……喜欢…给爸爸干…啊……喜欢…爸爸…会干…喔喔……爸爸…最会干…喔……
乖媳妇…每天都…喜欢…给爸爸干…啊啊啊……喜欢…爸爸……每天都…给爸爸干……」
嵩勇伯大喜过望,虽然不明白馨爱到底是做梦还是清醒,唯一能确定的是,外表端庄优雅的
儿媳妇拥有敏感淫蕩的肉体,而且很喜欢被自己干,好好调教一定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。
『乖媳妇,爸爸以后天天干妳好不好?』
「好……好……喔喔……媳妇天天…给爸爸干…喔……喜欢…天天…给…爸爸干…喔喔…」
连续的刺激和兴奋让公公和媳妇比平常更快乐更满足,嵩勇伯直起身来努力冲刺,
男人已经完全不在意是否会被发现,边干边说:『淫蕩的小贱货,爸爸干死妳。』
馨爱却因为安眠药效完全发作,身体越来越快乐,意识却越来越模糊,
在有如真实般的春梦中,被强壮的男人干得浪叫到昏眩,又被插得继续迷糊地欢吟。
「啊啊~~爸爸干我~~爸爸干我~~啊啊啊~~干死我~~啊……………嗯…嗯嗯……
啊~~我是淫蕩的贱货~~啊啊~~好爸爸~~亲爸爸~~啊啊啊……………嗯嗯……
嗯……嗯啊~~爸爸干我~~爸爸干死我~~啊啊~~好喜欢被爸爸干~~啊~~~~」
嵩勇伯从未在馨爱体内发射过,此时再也忍受不住儿媳妇收缠紧辍的肉壶吸榨,
粗长的肉棒每一下都干到小穴深处,硕大的龟头被子宫颈的小嘴吸含咬死,爽得难以形容。
「爸爸干我~~爸爸干死我~~啊啊啊~~亲爸爸干死我~~啊~~我是淫蕩的贱货~~
爸爸干死我~~啊啊啊啊~~死了~死了~被爸爸干死了~爸爸干死我了~啊~~~~」
乱伦的公媳双双在极乐中攀上前所未有的高潮颠峰,火烫的阳精射满娇嫩的花心,
馨爱早已分不清现实美梦爽到晕迷,大鸡巴还不断被紧緻的肉壁吸缠,享受高潮的余韵。
爱怜地看着娇美的儿媳,嵩勇伯真想永远把这淫媚的极品美女留在身边。
最终还是振作起来清理环境,知道媳妇有吃长期避孕药,射在体内深处的就当暂别的礼物吧。
馨爱沈睡到早上,只觉得做了一个有生以来最真实最甜美的春梦。
身体似乎被开发得更熟嫩,肉慾似乎被调教得更饑渴,连清醒都还在回味梦中的极乐。
搬家公司的电话响起,美丽人妻匆匆整理好开始指挥,嵩勇伯静静在旁观看,计划下一步行动。
娇羞爱恋地告别了给她无限欢乐的公公,馨爱和三个强壮的搬家工人,开始往新家迁移。
美丽人妻幸福的淫乱生活,自此拉开序幕。